泸沽湖边的里格村虽然已被开发,但由于地处深山,仍有与世隔绝之美。
出行背景
云南据说是中国旅游资源最为丰富的省份。这种口耳相传的说法是否成立,其实并无考究的必要,或者是行者们遍游天下之后的心得体会,或者是此地的自然真是天赋灵犀,甚至是当地政府为促进旅游业而有意无意造的势,都是无关紧要的。一个现实是,云南在国内游客心目中的位置,大致相当于许多有志于出国的旅游者们将第一站选择在新马泰,似乎已经约定俗成,属于必修课系列,非去不可。
星夜兼程奔赴彩云之南
我们四人同行,两位是云南的初来乍到者,有一位蜻蜓点水般地游过云南,还有一位是云南的熟客,先后多次驾车游过,由他规划,将此次云南之行定在大理、丽江以及泸沽湖。问及何以选择这三个行货般的落脚点,答曰:一是限于此次所驾之车,宜于去道路设施较好的成熟旅游地;二是因为知道肯定还要去多次,所以之前多去云南较为偏远处,这名声最响的三地,于他仍是陌生处女地,对付我等二位见识有限者也算是绰绰有余。于是,四人同行,广州出发,驱车三天,星夜兼程,前往彩云之南。
大理古城 撞入富贵温柔乡
我们在一个大雨滂沱之夜赶到大理,寻找到大理古城却颇费了一番周折。从大理到古城只有15公里路程,却受路标的错误引导,在黑暗中不辨南北,竟然弃光明大道而取了一条已荒废的乡间小道,整整浪费了一个半小时。在人困车乏时节,这段时间漫长得可以,却也让我们在第二天醒来之后有了意外的喜悦。快乐来得就是如此简单。
日子越发简单
大理古城实在是个简单的地方。在故宫的金碧辉煌气势恢弘面前,所有的古城都只能选择做小家碧玉了,何况是偏居西南的大理古城。大理能有如今的声名,恐怕更多是拜金庸小说之赐,现在到大理古城的游客,恨不得见到一个本地人就上前去问:君恐或姓段?所以,大理给查先生一个荣誉市民的称号实在不为过。所以,千万不可轻视文学的力量,有机会还是应该做一个文学青年的。
说大理简单,倒并非指其城市内涵(两天之内能读到多少内涵也值得怀疑),而是一指古城规模小,民居建筑轻巧;二是指要去的景点无多,生活节奏悠闲。后一点尤为重要。我们所去之时,并非旅游旺季,游客不多,正是我们选择此时去云南的主要出发点。
传说终是传说
我们在夜晚到达这个向往天之湖,却分明有走出黑暗的喜悦,顾不得满身疲惫,立即要吃走地鸡奖赏一下自己。里格村其实已经早有旅游开发的早期景象,我们住过的两家旅馆,老板一个来自成都,一个来自北京,摩梭人与我们讲普通话、做生意、上网、穿牛仔裤,哪里有多少传统生活的影子?传说终归是传说。
但里格村一点未让我们失望,甚至可能是今后几年会不断回忆的一个地方。摩梭人皆住木房子,而望湖的房子都已改成小旅馆了,所以每个房间都有奢侈的无敌湖景。吃过晚饭,回到房间,面对着夜色中沉睡的泸沽湖,躺在可以看见星星的床上,耳畔有虫鸣声,恍惚间不知今夕是何夕。楼上客房,楼下酒吧,由于游人稀少,店内空无一人,老板抱着吉他在唱,歌声穿过木地板,又是一个热爱旅游、行至此地就留下的文艺青年。
浮生半日偷闲
早上起来,隔壁房间的孤身女孩正在凝望湖水,找我们借梳子,说是刚从四川亚丁徒步八天而来。后来一整个下午,她坐在酒吧里写写停停,寂寞地看着我们四个斗嘴、聊天、抽烟、喝茶。没有艳遇的旅途多么乏味,想来她的旅途暂且还是乏味。我说泸沽湖是中国艳遇指数最高的地方,不知道有没人反对,至少在酒吧的书架上方见到几个字:偷情浪漫,偷书可耻。虽说是出于行文需要,但偷情显然没有艳遇两个字用得贴切。
在里格村的好处就是无所事事,只用在湖边闲走,爬到村旁的低矮山坡上去看看湖,再到里格半岛上去找个地儿坐下发一阵呆,把手机关掉,就可以度过浮生半日闲了。我们是泸沽湖的过客,一位台湾客却在岛上找了一间房,一年只需3600元,其实一年只不过来过一两次而已。平常人与他的分别,其实只隔着一层玻璃窗,只在于有没有迈过千山万水到这么个地方来无所事事的勇气,看女儿国的好奇根本无足轻重。
晚上,在一个摩梭阿夏开的小餐馆,她的阿祝也来帮忙。听摩梭人讲他们的族群故事,讲他们的俗世烦恼,有一种时空混杂的奇怪感觉,而那一晚炭烤羊腿的美好滋味,一直到今天都好像还没有散去。
行走感悟:天堂终究虚幻,生活仍在人间
我们去时里格村正在大兴土木,因为湖水上涨,整个村子都要往后搬迁一百米。新的里格村又会是怎样?我们还会再次造访这个传说中的女儿国吗?去过和未去过的,大概都在想着,泸沽湖最好还是从前的那个样子,但是,天堂终究是虚幻,泸沽湖还是在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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