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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雪乡:那一场风花雪月的事

更新日期:2018-08-06       来源:中航国旅官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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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晨5点半,天黑漆漆的,海林的站台很简陋,出站还要跨过一条铁轨。来之前通过资本家和双峰林场摄友之家的刘明文联系好了住处,并通过刘大叔联系了司机于文学来车站接我们,260元直接送到林场,外加20元进山费,据说只有林场牌照的车进去才不收费。一辆夏利车,刚好坐下我们四人,所有空间都被厚实的羽绒服占据,暖暖烘烘的让人昏昏欲睡。


  一路上黑蒙蒙的,平我的视力半米之外的景物只能看到黑黢黢的轮廓,隐约可以看见道路两旁是几层高的楼房,然后渐渐的房子低矮起来,出了县城便是大片大片的平原。阿韦和蘑菇似乎睡着了,我不敢阖眼,心里记挂着朋友的嘱咐,目光透过车窗落在远处的田野上,那种久违的广阔和平坦让我感动,游离的思绪在那一瞬聚合成关乎冰雪的回忆潮涌般袭上心头,打雪仗堆雪人的嬉闹声,抽冰嘎打冰爬犁的欢笑声,溜冰比赛场外的加油声,铲冰扫雪铁锹的摩擦声……无数声响在耳边交织,仿佛汽车不是驶向林场,而是驶向我的年少岁月。

  东面的天空渐渐亮了起来,地势慢慢隆起,一座座被白雪覆盖的山丘凸显出来,像白色海面上静止的波浪。黑龙江地处松嫩平原,最高的山峰老秃顶子就在海林双峰境内,海拔1686.9米,与临近的大秃顶子、平顶山并称黑龙江三巨臂,据说山顶积雪终年不化,我想若是自己登上老秃顶子,也算是登上了一座雪山吧。

  一排排的桦树林一幢幢的砖瓦房急速向后退去,城市的繁华浮躁也随之抛在身后,汽车过了长汀,一路驶进张广才岭深处。而这道路的尽头,又是怎样的雪月风花?我不敢太过奢望,雪在我的记忆深处存在得太久了,太过熟悉就没有了惊喜,而我所期待的只是能够再次躺在厚实广阔的雪地上,仰望篮天。


  天完全亮了,却看不见太阳,外面刮着北风,风夹着雪粒击打着车窗,能见度很低,车子顶着风雪向前,终于到了双峰林场的入口,也就是雪乡的大门口了。管理处的人让下车买票,本以为可以讲讲价,谁知道因为我们很幸运的赶上了第二天雪乡节开幕式,不但门票30元照旧,还要预付一天的住宿费,并且统一价格——每人30元。

  从管理处出来,我不禁打了个寒战,眼前白蒙蒙的,风横扫而过,扬起漫天漫地的雪,世界没有了其他颜色。这样大的风雪,在记忆中已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裹紧衣服,心却不禁开始雀跃——雪乡,我们来了!


  那个童话中的美丽村庄

  当我迎着风雪走进雪乡,当我看到沿着房顶突出一米仍低悬不落的雪檐,尽情延伸着,甚而与洁白的地面相连,当我看到整座整座的房屋被包裹在厚实莹润的白中,红色的灯笼在门前迎风而舞,我以为我走进了童话中那个到处流淌奶油冰淇淋的小村子,我以为我看到了一个个巨大的奶油蛋糕。


  10日上午9点左右,车子终于停在了“摄友之家”门口,刘大叔和刘大婶把我们迎进门,不住的嘘寒问暖好象我们是久别而归的孩子,那是一种毫无做作毫不虚伪的亲切,一种源于白山黑水的真诚与热情。门外是零下20几度的严寒,屋子里却暖洋洋的,我们坐在火烫的炕上一边吃着热乎乎的面条,一边和大叔大婶唠着家常,身上的寒意也渐渐散去。刘大叔说我们幸好提前预订了住宿,否则第二天是雪乡节,林场把招待任务摊派到各家各户,我们要找住的地方可不容易。我们和大婶讲好了包吃住一天50元,和他们吃的一样,事实上每餐都是厨师按我们的要求做的,东北的特色菜都有,味道也着实不错。大叔大婶和家里的小妹挖空心思让每顿饭都有不同的东北特色,很怕亏待了我们。

  我们住在村北头刘大叔的另一处房子里,这里很清静很适合我们,东西两间屋带卫生间,只是自来水管冻坏了,每天都得从隔壁担水。说到这里,我和蘑菇不得不向阿韦和洋葱同学表示由衷的敬意,在这样恶劣的自然条件下,他们自己担水、自己烧火,自力更生,艰苦创业,终于保持了讲卫生、勤洗澡的好习惯,理应成为磨坊GG们的表率。雪乡是没有公共浴池的,从前要洗澡都要到几十里外的长汀,现在这里很多家都已经按上了热水器,雪乡宾馆里设施也很齐全,只是没有火炕。


  风雪里,我们展翅飞翔

  放下行李,我、蘑菇和阿韦就抵不住雪的诱惑,抛下洋葱投入到外面地冻天寒的雪世界里。刚出来没走几步,就感到风象刀子一样划过我的脸颊,毛绒手套一下子就被打透了,手指一阵阵的刺痛,四个人中只有我是地道的东北人,也只有我最畏惧寒冷,尽管用厚重的羽绒服把自己武装得严严实实的,还是冻得心里打颤。背着风我边走边想,既然这些家伙是来体验东北的风化雪月的,就让暴风雪来得再猛烈些吧,也好让他们冷的刻骨铭心。反正我已经冷的铭心刻骨了。相机还挺争气,只要我手指能动它就咔嚓咔嚓闪个不停,就是电池用得太快了,我还没看够蘑菇的笑脸呢,它就罢工了。


  在风雪中穿梭于村子里的小巷间,走着走着一拐弯就被村户的大门堵住了去路,雪乡就好像童话中的迷宫,不断带给我们突如其来的惊喜。那些木格棱式的老房子,被大雪覆盖,就像是在雪地里生根的“雪蘑菇”,矮矮胖胖甚是可爱。高矮参差的木栅栏,做工粗糙但线条简洁,如同炭笔画漫不经心的勾勒,却有种朴素真实的美,相比起来,雪乡滑雪场旁边精致的小楼反倒显得与这山这雪格格不入了。
  时近中午,洋葱的朋友请我们吃了顿丰盛无比的午宴,下午的时光,就着风雪我们品尝了滑雪的乐趣。在这里滑雪最大的优点在于雪是天然的、充足的、松软的。滑雪在我国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充满了神秘、刺激与挑战,当你驾驭雪板从高坡上飞驰而下在大地上腾挪前进的时候,无比的快意在胸膛中涤荡,那种感觉象是在风雪中飞翔。

  但学习滑雪也是考验自己意志的一个过程,很多次我都不想再尝试了,可是又不甘心,于是那么多次的摔倒,又那么多次艰难的爬起来。第一次尝试,我和蘑菇放开溜锁时都摔倒了,两个人绊在了一起,滑板卸不下来,我们都躺在了雪地上,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费了多大的力气,想了多少办法,我们才从雪地上站起来,可是滑下来时,心里一紧张,又摔在了半山腰;后来几次上去挺顺利,就是一下来就会摔到,半天爬不起来,躲在屋子里的洋葱看不下去了,跑出来拉我起来,幸亏这里的雪是天然的比较松软,摔在上面不是很痛。阿韦是学得最快的,他滑了最久,最努力,也最执著,蘑菇说这时候也可以看出一个人的性格。洋葱摔了一下就返回屋子里喝茶去了,蘑菇比他好一点,没有回到屋子里,自己拿了个塑料爬犁在半山坡玩,也玩得不亦乐乎。
  雪乡的天黑的很快,趁着太阳落山之前我们去看了一眼八一滑雪场,淡淡的夜色中我感觉那陡直的滑道象是白缎从天铺落,很是壮观。晚饭仍是洋葱的朋友招待的,东北人的热情我都有些吃不消。晚上回到“家”里,刘大叔早已给我们烧暖了屋子,躺滚烫的炕上,我垫了三层褥子,还是翻来覆去睡不着,迷迷糊糊蹭到天明,起床后才知道洋葱好早就出去拍片了。


  先进沟里的风花雪月

  第二天刚一走出暖烘烘的屋子,迎面扑来的冷空气就让我睡意全无。如果昨天的风雪犹如给雪乡笼上一层神秘的面纱,那么今天的它终于愿意把自己美丽的面容展现给我们。天空一扫昨日的阴霾,蓝得那么通透,雪地迎着阳光的一面像是撒了一层金沙,亮闪闪的点缀着阳光的暖意,背阴的一面却泛着奇异的粉色,印着木篱笆长长的影子,高悬的灯笼在蔚蓝色的天空映衬下愈加晶莹透亮,积雪的屋顶上一缕缕炊烟袅袅升起,房前户后长满了各式各样的“雪蘑菇”,偶尔听见远处传来几声狗吠,提醒你这仅仅是北国冬日乡间的平常景色,而并非幻想中的童话世界。


  吃早饭时听大叔说雪乡最美的风景在先进沟,于是我们一放下筷子就坐上马爬犁向先进沟驶去。出门时大婶说我身上的衣服太黯淡了不好看,拿出电视台送她的红大衣给我套上,大家都说好看。我穿得红艳艳的坐在爬犁上,听见马铃在前面“叮当叮当”清脆的响着,心里也美滋滋的,感觉像赶着年货回娘家一样。没有风的天气太阳照着身上暖烘烘的,头带大红花的枣红马一颠一颠的,一会儿就把我们带出了村子。放眼望去,广阔平坦的雪地上一个脚印都没有,看起来那么松软那么舒服,我真想像小时候一样,从山坡上撒欢的滚下来,然后躺在雪地上晒太阳,可是这已经成为奢望,保护雪乡的雪景,已经是每个来到雪乡的游客不可推卸的责任。

  拖拉机从雪地上开出来的路窄窄,只够一辆马车的宽度,偶而有游客从沟里出来,就不得不停下让路。偶尔有通向树林里的小路,从深深的足迹上看得出两旁的积雪深及双膝。路两旁有林场工人用树枝稻草搭的动物和凉亭,驮着厚厚的雪,虽然是人工的却也和谐,别有番情趣。而最让人欣喜惊叹的,还是那些天然造就的雪蘑菇,随便的一株枯木一堆干草,没有雪就是黯淡的就是萧条的,有了雪就有了情致有了风韵,所以说没有雪的冬天是寂寞的,就如同没有冬的四季,再繁华也总归残缺。

  爬犁驶近先进沟深处,远远的看见一座低矮的小木屋卧在雪地里,背后是高耸挺立的针叶林,四周是稀疏慵懒的篱笆墙,大红的灯笼、金黄的玉米悬在屋檐下面很醒目喜庆,一条足印零碎的小路从路边蜿蜒相向……看着面前这幅照片,我的心思又飞回到那一片林海雪原。
  高大的松树后面是澄净的天空,茂密的针叶上覆盖着洁白的雪,我真想就留在这里,做一只山雀也好,做一只松鼠也好,在蓝天下在雪地里自由自在的跳跃、穿梭,纵然一生须臾,却能省却无数烦恼。


  冰天雪地,酷驴在行动

  在车把式的催促下我们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先进沟,其实这里离村子不远,完全可以自己步行进来,于是我们决定明天徒步进来,同时也满足一下阿韦ZN的想法,免得此行太过FB。回来时发现村子的小山成了滑道,村子里的大嫂在那里出租爬犁。刚好午饭时间没什么人,就和大嫂讲好价钱,约定吃过饭就过来。


  午饭照例山蘑野菜包子白饭,本来我们让大婶把昨天的剩菜热热就好了,可是憨直的老人怎么也不愿意。生长在南方的蘑菇看到大叔在吃煎饼,觉得很新鲜,一定要尝尝,一尝之下爱不释手,东北的粗茶淡饭就这样征服了湘妹子的胃。阿韦和洋葱也很爱吃,大叔就拿出了一大包让我们吃个够,临走时我还带了一包。

  吃过饭洋葱回去补觉了,我们三个人玩了一下午的爬犁,价钱因为太低了,我就不讲给你们听了,免得去过的人不平。爬犁是铁的,很重,要自己托到山上去。我是很笨的,又胆小,滑了一下就摔倒在半路,没等我起来蘑菇就冲了下来,于是我就光荣的负伤了。阿韦和蘑菇都掌握得很快,这当然比滑雪简单,但也挺危险的,所以一定等前面的人离开滑道后面的才能下去。不过这里的雪很松软,撞上去也不痛,所以每次摔倒我都不怎么愿意起来。一趟一趟从山坡上冲下来,你会有风驰电掣的感觉,那滋味不会逊于欢乐谷的过山车。在这里我们就如同孩子一般,尽情欢笑着,释放着自己的热情与活力。


  三点钟天色就暗了,回去叫醒洋葱去拍雪景。我们在村子里闲逛,一直逛到村子北面的小山坡上,眼见到处都是美景,洋葱一说哪里光线好,我们就忍不住站在镜头前搔首弄姿一番,其情其景连驴坛纵行多年的洋葱GG都不得不惊叹——“这些驴子应该是我见到的最酷的驴子了,其惨酷程度应该是F4、王菲之流无法相提并论的。……试想,在零下32度的严寒中,打个喷嚏都能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冰渣四溅的,但是他们却能摆出比北冰洋的企鹅还优美的姿势—— 呜呼!或许只有吾友库尔尼科娃尚能勉强与他们抗衡!”可是酷也是迫不得已啊,你没听见阿韦在唱“都是雪的错,雪将我迷惑,让我不知不觉满足拍照的虚荣。”蘑菇也再唱“我承认都是白雪惹的祸,那样的傍晚太美雪太迷人,才会在刹那之间只想和雪一起合个影。”我还能怎样,在如此纯情的白雪面前,我是“再怎么心如钢铁也成饶指柔”了。于是雪乡之行,我们三人不知谋杀了洋葱多少胶卷,那厚厚的一本影册,翔实的记录了这一段雪月风花。

  雪乡节的晚会不是这晚就是前一晚,我记得不是很清楚了,好在不是写新闻稿,所以时间模糊一点也不违反政策。晚会是在雪乡宾馆的大院里举办的,院子里点着两堆篝火,很有节日气氛。真正的酷G酷M都在这里呢,演员们就穿着单薄的演出服在零下二十几度的室外唱啊跳啊,还面带笑容,我看了都冷。看了一会表演,又参观了一下宾馆里的歌舞厅,我们就回去打牌了。不知道明年再来,这里是不是就灯红酒绿了。在泸沽湖人们糟蹋了大落水还有里格,还有尼塞,而这里,全中国只有一个雪乡。


  雪让我们做了回主角

  第三天洋葱依旧一早出去拍PP了,我和蘑菇出来遇见两个人,问我们昨天在北面山坡上看没看到两个人,吓了我们一跳,以为他们的朋友迷路走失了,后来才弄明白他们问我们昨天看没看到他们俩,说他们是中央电视台出来采风的,昨天也那里,因为我俩的衣服色彩艳丽很显眼就被他们拍摄下来了,今天想做个采访,我和蘑菇就答应下来,说好吃过早饭在先进沟里碰面。看来蘑菇是对的,出来旅游一定要穿得鲜艳,照相好看不说,说不定啥时被星探发掘就成明星了,最不济也像小红帽说的,走丢了也好找。


  和这两个人说了再见,远远的就看见洋葱背着摄影包抬着三脚架一副气喘吁吁的样子,两只狗远远地虎视眈眈的望着他,想必追了他很久。后来经他供认是他追着两只狗想给他们拍照,可是人家不配合害他跑了好远。算啦老兄,拍不了狗就凑合凑合拍人吧。于是在村舍得房钱屋后,又留下我们许多美丽的身影。

  在一户人家门前阿韦和洋葱很意外的发现一块黑板,上面写着“林场穿越咨询”。阿韦很兴奋,拉着我进去问个究竟,房子的主人告诉我们穿越的路线一般是由五常的东风林场到海林的双峰林场,时间大约“一头午”,也就是一上午吧。在哈尔滨有人专门设立一个网站组织这类活动,他将网址抄给了我,可惜后来被我遗失了。他说他家后院的雪很好看,很热情的让我们去拍照。这一个很精致的小院子,看得出主人是用了心的,尽量保持院子的整洁与雪景的自然,我发现这里的人们审美观很朴实,一架木梯一垛柴火,随意摆放在那里,等下了雪一装衬就成了风景。从老乡家出来,阿韦很兴奋的说:冰棒,穿越吧我们。这两天他一直想穿越想爬山,可惜因为时间原因我还是没能满足他ZN的愿望,我这个领队计划做的不完整不全面,下次一定改正。不过这么冷的天也就他还有这个能量这个体力,居然穿一条绒裤还嫌多!不过我们还是徒步了先进沟的,阿韦就凑合着以此安慰一下自己吧。

  蔚蓝的天空、洁白的大地,大雪覆盖的松柏,行于此间,我忽然想起那些如《年轮》里描述过的知青们,半个世纪之前那些和我们一样年轻一样鲜活的身影走在这条路上时,是怎样的心情?那些满怀着理想满怀着激情的青春在那个年代里是如何点燃又如何熄灭?他们也曾像我们一样扬起路边的雪互相追逐嬉闹,银玲般的笑声也曾缭绕于林海雪原,那时候他们眼中的世界是怎样的清澈,是否没有繁华没有爱恨?过去的都过去了,答案已不再重要,就算一个时代也不过如此。我记得《年轮》开篇的一个镜头,年轻的主角们手挽着手走在冰雪覆盖的松花江上,那个场景常常使我想起十几岁的自己,那些时光是我这辈子最美好的,青春、坦荡、自由、率真,和再不能经历的年轻。当我和蘑菇他们在通往先进沟的路上追逐打闹时,当蘑菇扬起的雪在我脸上再次流露冰澈轻柔时,当我终于可以躺在雪地上尽情的仰望蓝天时,我以为时光倒退了十年,我以为我们仍是一群孩子,我以为魔法让我们再次回归年少时光。


  梦醒了才想起先进沟里人家已经等我们多时了,今日的游客没有前一日多,因而这里也只有我们几人,清静了许多,景色也格外得美,小路竞是可以通到小木屋跟前的,半路被一条小溪截断,溪水竟未结冰,汩汩不休,藏在冰雪之间甚是可爱。木屋的主人正在生火,还带来自家保存的山鸡鹿角坐装饰,营造出最美的画面以便拍摄。不过也开始收参观费了。洋葱又拍了很多美景,待采访结束我们互留了联络方式,作别两位导演我们继续向沟里徒步,再往里有路通向山里,我们没再往里走,边戏雪边拍照边往回走,中午刚过就回到了村里。

  下午吃过饭就打牌,输输赢赢之间四个人吵吵闹闹,那光景又象是回到了大学时代。打完牌又出来拍照,美景如“话”(童话),乐不思归。回来时在村子的店铺里买了好多烟花准备晚上放。傍晚时分我一个人出来拍灯笼,整个村子在黑夜里是那样安静,零星的灯光闪烁如星,间或红红的灯笼高悬,晶莹剔透仿若仿大的红玛瑙。走在黑夜里乡村的路上,仿佛这个世界只有你一个人,静静的思寻往事,甜蜜或苦涩都变得很轻微,生命没什么是承载不了的,无论幸与不幸,只是我已无意再提及,风景太美,路太长,我知道自己不会停下脚步。

  路上遇见大婶,带我去看了他家另一处房子,也是独门独院的。大婶和我一起回来,喊我们过去吃饭。这天晚饭本来几个人都不想吃了,过去才知道是大婶的寿辰。这又是我们的一重幸运,两位老人的孩子都在山外,不能赶来就托人送来了生日蛋糕,烛光闪烁中大婶很幸福的笑着,老人辛苦了一辈子,其实所求不多,不过是儿孙的挂念罢了。

  吃过这顿热热闹闹的寿宴,两个导演邀请我们去看今天拍的片子。从显示屏看过去,每个角度风景都很美。先是苍茫的树林和大地,然后就出现两个小亮点,红的粉的那么鲜艳,那就是我和蘑菇了,明星原来就是这样被发现被挖掘的。采访我们时每个人都一套一套的,什么旅游环保经济发展雪乡特色,地冻天寒的也难为我们了。

  回来后四个人在院子里放烟花,看着那绚美的火焰瞬然点亮乡村寂静的夜,又瞬然憔悴、瞬然泯灭,就如同这人世间的情缘,来去一瞬间罢了。其实,谁爱上谁谁离开谁都不是错,错的是不爱了却不愿离开,或者离开了还说相爱。就好像烟花灭了就灭了,又何必贪恋曾经的绚烂,终归这不是生命中唯一的风景。人间的美景亦是如此,来过看过总归是过客,于是想到天明就要离开,心里很是不舍。


  再见了,林海雪原

  第四天一早于师傅就进山来接我们了。吃过早饭与大叔大婶告别后我们离开了这个密林深处的小村子。天气寒冷,隐隐飘着些雪花,四天来风雪阴情寒暖,老天爷让我们体验了东北不同的天气,不同的乐趣,总算不虚此行。车子行驶在林场积雪的公路上,我有点紧张。于师傅说就是车扎下去也没事,下面垫着几米深的雪呢。公路在左面是山,右面隔着雪地几米就是海浪河,封冻的河面看起来很通透,据说这是黑龙江省内唯一没有被污染的河流,偶尔还会看到汩汩的流水,清澈而灵动,在冰雪间欢唱踊跃,那份轻松快乐的强烈感染了我,于是心情不再因为离开而低落。


  路边一排白桦林吸引了我们,那笔直修长的白桦、摇曳多资的芦苇、洁白晶莹的雪地,俨然一幅充满诗意的图画。至今办工桌上这幅图片,不知让多少人羡慕。一路上看到几处塔楼,我以为是抗战时的碉堡,于师傅告诉我们那是森林小火车的给水站。今天这条公就是拆除了原来森林小火车的铁轨建成的,这使得从长汀到双峰的时间减少了一半,但对旅游者来说可谓遗憾。据说海林政府决定重修一段,也算是个旅游项目。

  于师傅说带我们去太平沟,看看真正的原始森林——红松林母树林。车子穿过一个村子的农贸市场,渐渐的道路两边宽阔起来,被砍伐的树木横七竖八堆放在场院里,让人心痛而无奈。上苍是钟爱黑龙江的,给它了肥沃的土地、茂密的森林、不息的江流、美丽的湖泊,兴安岭、长白山、完达山山脉的群山峻岭和松嫩平原的广袤土地上蕴藏着丰富的矿藏;黑龙江、松花江、镜泊湖、兴凯湖众多江河湖泊里潜藏着巨大的资源,如何合理的利用它们,在可持续发展的前提下发展经济,这已经成为决策者迫在眉睫的议题。

  拉回缥缈游离的思绪,我发觉车子已驶入太平沟红松原始林保护区,路边已是起伏连绵的山丘和疏密有序的树林。偶尔有具有东北林区特色的小木屋点缀在苍松翠柏间,写着“猎人之家”“迎客阁”等字样。据说保护区平均树龄400岁,最高的已达到了1350岁,平均树高30米。如此规模在东北地区亦属罕见,当年修建毛主席纪念堂时曾在林内选取了一百五十棵优质红松,至今林内每一棵红松在联合国科教文组织和国家林业局都备有档案。


  车子停在一座木屋门前,屋子旁边有一条小路可以进山,于是我们开始了一段真正的林海雪原的穿越。阿韦背着摄影包在前面开路,蘑菇、洋葱和我跟在后面。山林里异常安静,可以听得见脚踩在积雪上吱呀吱呀的声音,顺着山势望去,满山挺立的红松凝霜挂雪、带玉挂银,一阵北风吹来,树海扬波、雪浪滚滚、松涛阵阵、此起彼伏。雪特别的厚也特别松软,要踩着前面的足印行走,否则鞋子甚至小腿就会陷在积雪里。这样的山路是很费力的,只有阿韦一个人大步流星满腔热情一心想着登顶,我们三个在后面走走停停,边拍照边盘算着何时回头。到处是高大茂密的红松,天空几乎被遮挡起来,阳光透过林木之间的缝隙洒下来,落在地上,地上的雪就泛着青兰,洒在树上,树上的雪就闪着金黄。我们拍了照片就原路返回了,后来看了保护区导游图才知道可以一直走到路边“天上人间”的入口,但是要几个小时。

  出了保护区,我们重归公路,路上不时的遇见拉木材的卡车,粗粗的原木把车子都压低了,树木才是人类真正的财富,希望从现在开始珍惜还不完。出了长汀就是大片大片的旷野,间或一两株松树在一片白茫茫中孤独的守望着,很苍凉,很凄美。其实美丽的风景随处可拾,只要你用心寻找。

  车子在公路上奔驰着,树木、原野、村庄、山丘在迅速的向后退去,再见了,雪乡,再见了,长汀,再见了,美丽的林海雪原,再见了,我的童话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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